玺字怎么读 玺字如何读
2024-05-28
更新时间:2024-05-28 15:33:06作者:佚名
1、《狗·猫·鼠》
这篇散文首先回击了“现代评论派”对作者“仇猫”的诬蔑,揭露了他们卑劣的手段,然后作者说明自己“仇猫”的近因,刻画出“猫”的主要特征;再以童年的追叙,交代了“仇猫”的远因;最后批判“中庸之道”,指出它的实质是纵恶养奸。
作者表面上讨厌猫,实际上却鞭挞了具有与猫类似习性的一类人,如当时社会上的一些“正人君子”、军阀统治者的帮凶。
作者借追忆自己童年时救养的一只可爱的隐鼠,最终却惨遭杀害的往事,表达了对弱小者的同情和对施暴者的憎恨。此文运用反语和曲笔,以动物喻人,以议论为线索,夹叙夹议,寓意深厚。
2、《阿长与山海经》
此文记述了鲁迅儿时与阿长相处的情景,描写了长妈妈善良、朴实而又迷信、唠叨、“满肚子是麻烦的礼节”的性格,对她寻购赠送自己渴求已久的绘图《山海经》之事,充满了尊敬和感激,表达了对这位劳动妇女的真诚的惦念以及对年幼无知的时光的深切怀念。
全文语言平实形象、处处流露着真情,在丝毫不带造作的叙述中,将读者带入到了儿时作者的世界中,令人觉得特别可亲。
3、《二十四孝图》
此文章从当时的儿童读物谈起,忆述儿时阅读《二十四孝图》的感受,揭示封建孝道的虚伪和残酷。作品着重分析了“卧冰求鲤”、“老莱娱亲”、“郭巨埋儿”等孝道故事,指斥这类封建孝道不顾儿童的性命,将“肉麻当作有趣”,“以不情为伦纪,诬蔑了古人,教坏了后人”。
作品对当时反对白话文、提倡复古的倾向予以了尖锐的抨击。其实,《二十四孝图》中那些孝子们的故事,原本该是很感人的。只可惜,一代代人们给它披绫挂彩,涂脂抹粉,将感人的真实涂抹成了让人反感的矫情。
4、《五猖会》
开篇就为参加赛会蓄势,先写童年看赛会,然后写《陶庵梦忆》里的热闹赛会,接着写自己见过的比较隆盛的赛会,这些都在为写五猖会做铺垫。
然而,接着转写父亲要求“我”背书,“我”失望、郁闷之极,最后终于背书成功,得以去看五猖会,而作者并没写五猖会的盛况;表达了作者强烈谴责封建强权教育对孩子天性的扼杀的。
5、《无常》
《无常》描述儿时在乡间迎神会和戏剧舞台上所见的“无常”形象,说明“无常”这个“鬼而人,理而情”,爽直公正的形象受到民众的喜爱,是因为人间没有公正,恶人得不到恶报,而“公正的裁判是在阴间”。
文章在夹叙夹议中,对打着“公理”、“正义”旗号的“正人君子”予以了辛辣的讽刺。《无常》——无常是个具有人情味的鬼,去勾魂的时候,看到母亲哭死去的儿子那么悲伤,决定放儿子“还阳半刻”,结果被顶头上司阎罗王打了四十大棒。
文章在回忆无常的时候,时不时加进几句对现实所谓正人君子的讽刺,虚幻的无常给予当时鲁迅寂寞悲凉的心些许的安慰。
6、《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全文描述了色调不同,情韵各异的两大景片:百草园和三味书屋。作者写百草园,以“乐”为中心,采用白描手法,以简约生动的文字,描绘了一个奇趣无穷的儿童乐园,其间穿插“美女蛇”的传说和冬天雪地捕鸟的故事,动静结合,详略得当,趣味无穷。
三味书屋则是一个充全不同的世界,作者逼真地写出了三味书屋的陈腐味,说它是“全城中称为最严厉的书塾”,儿童在那里受到规矩的束缚。
但作者并未将三味书屋写得死气沉沉,而是通过课间学生溜到后园嬉耍,老私塾先生在课堂上入神读书学生乘机偷乐两个小故事的叙述,使三味书屋充满了谐趣,表现了儿童不可压抑的快乐天性。
7、《父亲的病》《父亲的病》回忆儿时为父亲延医治病的情景,描述了几位“名医”的行医态度、作风、开方等种种表现,揭示了这些人巫医不分、故弄玄虚、勒索钱财、草菅人命的实质。记述鲁迅儿童时期在故乡的生活片段,展现了当时的人情世态和社会风貌,是了解少年鲁迅的可贵篇章。
8、《琐记》
《琐记》记叙作者家道衰落后,饱受世人的冷眼而终于走上了与封建主义决绝的道路。《琐记》记叙鲁迅为了寻找“另一类的人们”而到南京求学的经过。
作品描述了当时的江南水师学堂(后改名为雷电学校)和矿路学堂的种种弊端和求知的艰难,批评了洋务派办学的“乌烟瘴气”。作者记述了最初接触进化论的兴奋心情和不顾老辈反对,如饥似渴地阅读《天演论》的情景,表现出探求真理的强烈欲望。
9、《藤野先生》
作者通过怀念藤野先生,赞扬藤野先生没有民族偏见的伟大性格和正直、热忱、高尚的品质,回顾了自己在日本求学时期探索救国道路和思想转变的过程。
为了祖国的前途和命运,毅然地放弃了跟随生平最敬爱的老师一一藤野先生学习医学,摈弃了科学救国的改良主义道路,改为从事文艺运动以唤醒人民群众起来革命;从而激励自己要永远不忘革命的初衷,决心同封建及帝国主义势力斗争到底。
10、《范爱农》
此文通过描述范爱农的悲剧遭遇,既揭露了封建社会对正直爱国的知识分子的摧残,又对辛亥革命的不彻底性,对辛亥革命前后的社会病态,进行了深刻的揭露和批判。
文章以怀念友人的情感线索和范爱农的性格发展交织成文。“我”同范爱农在东京初识便产生了误会,觉得他“很可恶”,甚至以为“要革命,首先就必须将范爱农除去”。
到辛亥革命前一年,故乡重逢时,笑谈各自经历,便加深了彼此的理解。知道他回乡后,遭轻蔑、排斥、迫害,几乎无地自容,以至“躲在乡下,教着几个小学生糊口”。
待到辛亥革命发生,“我们便到街上去走了一通,满眼是白旗。然面貌虽如此,内骨子是依旧的,因为还是几个旧乡绅所组织的军政府”,这就写出了辛亥革命的果实已被封建反动势力篡夺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