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献给没有生存下来的诸君，要叙述此事他们已无能为力。但愿他们原谅我。

2、我一生苦于不能高声讲出真话。一生都在冲破阻拦为了向公众公开讲出真话。一句真话比整个世界的分量还重。

3、人民的精神生活比疆土的广阔更重要，甚至比经济繁荣的程度更重要。民族的伟大在于其内部发展的高度，而不在其外在发展的高度。

4、时间不能救赎一切。

5、一个作家的任务，就是要涉及人类心灵和良心的秘密，涉及生与死之间的冲突的秘密，涉及战胜精神痛苦的秘密，涉及那些全人类适用的规律，这些规律产生于数千年前无法追忆的深处，并且只有当太阳毁灭时才会消亡。

6、看到一切，没有想起一切，没有猜到一切。

7、对一个国家来说，拥有一个讲真话的作家就等于有了另外一个政府。

8、世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条生活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