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师亦友亦母的唯美句子 亦师亦母亦友的下一句
2024-04-09
更新时间:2024-04-09 21:58:28作者:未知
亲爱的老婆:
首先,希望您能够消消气,我们在一起快四个月了,总说我不浪漫情书也从来没写过。我知道这份情书写的有点晚了。
记得当那天你发给我信息时,我激动的要死,当时我就决心,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幸福!
有一次,我们打电话时,你哭了,说想我了!听到这话我心里顿时感到温暖,而后又觉得伤感,不知所措,因为我没法让你每天都看到我,只能这样伤心的思念。
有时候我对自己说,要好好对你老婆,你欠她太多了,她伤心时需要温暖的依靠,你没在她身边;她无聊时需要安慰,你没在她身边;她生病时需要照顾,你还是不在。
那次我彻底感动了,我想我的到了想要的,那就是真爱,我会牵着你的手坚定的走下去。
我们的爱刚刚开始,我就被你俘虏了,狠狠的。彻底的。我很高兴,因为那是一种幸福,每天脑子里浮现你甜美的笑声和气质的模样就会发呆,傻笑。我们见面的时候会手拉手逛街,当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你常说好暖和啊如果天天这样一直到老多好啊。我又何尝不是呢!
想每天都和你一起度过,想每天都照顾你,想每天都让你快快乐乐的,想每天都给你幸福。就这样一辈子。
最后,祝福我和我亲爱的老婆您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2. 形容情侣吵架心情感伤的诗句有哪些《定风波》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
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暖酥消,腻云亸。
终日厌厌倦梳裹。无那。
恨薄清一去,音书无个。早知恁么。
悔当初、不把雕鞍锁。向鸡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
镇相随,莫抛躲。针线闲拈伴伊坐。
和我。免使年少,光阴虚过。
定风波【宋】柳永 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
暖酥消,腻云享单(音duǒ)。终日厌厌倦梳裹。
无那!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
向鸡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镇相随,莫抛躲。
针线闲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阴虚过。
【注释】 这是一首写爱情的词篇,具有鲜明的民间风味,是柳永“俚词”中具有代表性的作品。这首词以一个少妇(或妓女)的口吻,抒写她同恋人分别后的相思之情,刻画出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妇形象。
据传,当时北宋著名词人曼殊就很熟悉这首词,并且持有自己的不同看法。一次,柳永去见晏殊。
“晏公曰:‘贤俊作曲子么?’三变曰:‘只如相公亦作曲子。’公曰:“殊虽作曲子,不曾道‘彩线慵拈伴伊坐。
’柳遂退。”(见张舜民《画墁录》)看来,柳永这首词的内容和表现手法是当时士大夫们所难以接受的,它对爱情,对少妇内心活动的描写是直率、火爆而又大胆的。
它用笔泼辣,不加掩饰。这与曼殊笔下那种含蓄蕴藉、圆融平静、具有雍容富贵之态的“雅词”相比较,的确是迥然不同的。
但是,只要我们对《定风波》这首词的整体进行全面分析,就很难得出“庸俗低级趣味”和“流露渲染色情”这样的结论。 这首词真实地反映了少妇的孤独苦闷和离别相思之情。
上片,通过艳丽春光和良辰美景来衬托少妇的孤寂之情。开头三句,写春回大地,万紫千红。
少妇因此反而增愁添恨。这里暗示出,过去的春天她曾与“薄情”者有过一段火热的恋情生活。
次三句,写红日高照,莺歌燕舞,是难得的美景良辰,而她却怕触景伤情,拥衾高卧。接三句,写肌肤消瘦,懒于梳妆打扮。
这和《诗经.卫风·伯兮》“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的精神是一致的,表现出爱情的坚贞不渝。未三句,揭示出这位少妇之所以“倦梳裹”的真正原因:“恨薄情一去,音信无个。”
至此,我们才发现,原来上片用的乃是一种倒叙手法,它不仅总结上片中的三个层次,而且还很自然地引出下面的内心活动和感情的直接抒发。下片,极写内心的悔恨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头三句,点明“悔”字,反映出这位少妇的悔恨之情。继之,又用“锁”字与此相衬,烘托出感情的真挚、热烈与性格的泼辣。
在特别重视功名利禄的封建社会,一个闺中少妇为了爱情而敢于设想把丈夫“锁”在家里,这无疑是一个大胆的反叛行动。这位少妇的举措,可以使人联想到《红楼梦》中林黛玉对功名利禄,对仕途经济的批判,而且与柳永《鹤冲天》词中所反映的思想感情也是一脉相通的。
中六句是对理想中的爱情生活的设想和追求。他们坐在窗明几净的书房里吟诗作赋,互相学习,终日形影不离。
结尾三句明确责示对青春的珍惜和对生活的热爱。 这首词具有浓厚的民歌风味。
它与《诗经》中的爱情诗、汉乐府《上邪》以及敦煌曲子词《菩萨蛮》(“枕前发尽千般愿”)等著名民歌,在精神上是一脉相承的。它不仅吸取了民歌的特点,保留了民间词的风味,而且还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
与上述几首著名民歌相比较。可以看出,作者没有采取传统的比兴手法,也不运用客观的具体形象来比喻和暗示自己爱情的炽烈与坚贞,而是采取感情的直接抒写和咏叹。
词中,感情的奔放热烈带有一种赤裸无遗的色彩,明显地具有一种市民性U馐橇?郎?钍贝?际懈叨确比俚目凸鄯从场?br> 这首词的另一特点是语言通俗,口吻自然,纯用白描,与柳永《雨霖铃》、《夜半乐》相比较,风格不同,昭然可见。这说明柳永在向民间词学习方面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他扩大了“俚词”的创作阵地,丰富了词的内容和词的表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