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心情闷的句子
2024-01-19
更新时间:2024-01-19 14:05:08作者:未知
说了那么多诗句,诗词,今天就来说说近代的事情,在古文言文废除的时候,白话文就一家独大了,发展到现在,文言文自然有文言文的好处,短而不易懂,只能很少的一部分人才看得懂吧,放到现在,几乎是看不懂,谁会张口就说文言文,真是可怕,这可能就是文言文的弊端吧。在新文化运动之后,白话文更是达到了一个顶端,鲁迅就是在这个时候写出了中国第一部白话文小说。
这个大家知道是什么吗,肯定很多人都不知道吧,不知道没关系,查一查百度知道了,作为白话文的先驱人物,鲁迅一生也是创造了很多经典,如《狂人日记》,《朝花夕拾》等等,还有很多著名的篇章,那么,鲁迅作为白话文的先驱人物,是否也会出现一些比较严重的语病句呢,这就是今天要说的,鲁迅散文也有病句,就这句,大约他的确已经死了。
这出自孔乙己结尾的一句中,那么这句到底是不是病句呢,一直争论不休,这个有争论的话题,大家都会去讨论议论啊,那么就来分析这句话,先不要说这句话的背景,而是直接来看这句话,“大约他的确已经死了”,大家知道双重否定就是肯定了,可是这里面有一个“大约”这是什么词,就是疑问词,一个疑问词和两个肯定词组合在一起,肯定就是病句。
从这里分析就是病句,那么问题在反过来,从孔乙己的文章里去分析,首先一个大约就是不确定孔乙己已经死了,之后再来两个“的确”和“已经”,这都是来表达前面那个“大约”的,显示疑问,再来猜测,就形成了“大约、的确、已经”,所以不管怎么看,这个都是比较有语病的。
这句话呢,鲁迅肯定也是揣摩的,不然就不会这么写了,这句话在现在看来,的确是有语病的,不过怎样写,就符合鲁迅的猜测,并不是肯定的回答,对于孔乙己的命运都是猜测罢了,对于这句话呢,就看大家是怎么觉得了。
青春逝远如离帆,回眸一望指弹间。
爱恨情仇终须去,仰天长啸天地宽!
得不得都是中华民族文坛上的巨人,得不得都是文化战线上真正的有血性的战士,得不得都是中国文人的旗帜,得不得都是都是中华民族灵魂的象征。得了也可能反而有辱于鲁迅先生的伟大人格。
鲁迅首先是个作家。
而且是一个非常先锋前卫的作家。
他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的小说集《故事新编》已经无师自通地使用后现代手法,而当时现代派手法尚且没有多少人能够理解,例如施蛰存用意识流手法写成的小说《梅雨之夕》,今天才被认识并收入大学语文。鲁迅在《故事新编》里表现出来的后现代手法竟类似今天周星驰电影的价值解构无厘头恶搞,你说得有多先锋多前卫?
其次,鲁迅是一个了不起的天才,不仅文学,而且美术,北大的校徽是他设计的,设计得那么经典。
如果你硬要问鲁迅有什么学问,那么我告诉你他没什么学问。
原因之一,鲁迅特别厌恶学问。
原因之二,鲁迅最不在乎现成的东西,他向世界发出的声音,都是从未有过的崭新的声音。
如果你还要坚持问,那么我告诉你,鲁迅是用文学研究社会、人性的,所以有些情绪化,不是学问化。文学是情感,不是学问。
提起鲁迅先生,就像提到苏轼和《红楼梦》一样,明明有说不完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况且,相对于苏子与《红》,鲁迅距我们更近,他对我们的启示更直接。我未读完《鲁迅全集》,看过他所写的全部白话小说、散文集、大部分杂文,浏览了他的《中国小说史略》和他的旧体诗,也看了不少关于他的文字。我不打算对鲁迅作概述,只就自己获益的那些方面,简单谈些感受。鲁迅启发我最大处在于真,在于深,也在于广,还在于韧。
鲁迅先生骨子里是诗人。他的文字凝练,本就具有诗的味道,《野草》等作品的诗味尤其浓郁。诗人,尤其是中国的诗人,大多算是抒情诗人,而抒情诗又多是篇幅不长的性情和性灵之作。鲁迅的作品大多不长,较长的《阿Q正传》也仅是个小中篇。鲁迅具有很强的诗人气质,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真诚,是有颗赤子之心。他一直在竭力坚持着“真”,小说《伤逝》无疑是最好的注脚。该文实际上揭示了真与善难以两全的困境,涓生最终选择了真,选择了真诚,这导致了子君的死,展现出了作者的困惑与苦恼,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他更重视真。
而先生在逝世之前,还写了篇《我要骗人》的文章,表达他的苦恼。可以说,善与真的矛盾,困扰着他的一生。他是真诚的,也是善良的。善良的人不少,留下真文字的人却有限;真诚的人也很多,但留下真诚笔墨者却相对较少,同时能够持续地信奉善的人,就更是凤毛麟角了。
先生在评价自己的小说集时,曾用“格式的特别”和“表现的深切”等语。这是很精到的批评,我以为,后者当是先生的文字能够赢得无数读者的最重要原因。鲁迅先生生前被人讥为“刀笔吏”和“绍兴师爷”,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他文字的深刻犀利。他真诚甚至无情地揭示出现实的种种生态,使那些黑暗中的人与物,暴露在太阳底下。如此,才能更好的引起世人的关注,也才能“引起疗救的注意”。而最能够体现鲁迅之深的,或许不是那些小说,而是他的杂文,尤其是那些对于社会历史和现实政治的批判的文字,可以说是入木三分、发人深省。先生的好些文字,现在重新发在媒体上,也很难说是过时了。这是鲁迅先生的幸运,还是不幸呢?关于先生的思想,我不打算展开,也暂时缺少相应能力。而要消化先生的文字,还需要很长时间,我愿意做先生忠实的学生。当然,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
至于先生的文字所涉及之广阔,则是我辈一时难以详述的。他不像王国维、章太炎等大学问家,偏好考究和研治历史文化,先生关注的问题现实意义更强,与社会和人生更近,很少“隔”的感觉。这也是先生高于其他诸贤的地方。不少喜谈国事人生者,往往失之义气,所见也乏深度。有些人在个别点上有些心得,但离开那些点儿,所见就极平庸了。有些人的才华未必会输给先生,但是他们过于文学和个人了,广阔的社会消退的太厉害,以至人们往往只能看到一只高蹈的瘦鹤,虽不乏天韵仙姿,但终觉过于飘渺,于世于时无甚裨益,人们和历史所给与他的时空就相应有限了。鲁迅先生的广阔视野,与其深厚的学养,以及对现实的深刻认识与关注是分不开的。这是先生给偏好思想,希望对社会进步能有所贡献者的极重要的启示。
再说先生的韧。郭沫若在一篇文章中曾说,“鲁迅的韧,闻一多的刚和郁达夫的悲己自牧,实为文坛三绝。”他的话是有道理的。鲁迅先生,对于国民性的批判,对于传统的质疑以及对于现实中不良现象的剖析,都是极为深刻的,而且他能够坚持下去。后期,他把大量的精力投入到杂文上,写了不少文化批评、历史批评和社会批评。正是由于鲁迅的创作,杂文作为一种文体的地位,才得以确立。
从国骂到节烈与裹脚,从胡须牙齿到“费厄泼赖”,从国人的脸到国学,从文学与出汗到文艺与政治,从拿来主义到斯巴达之魂,等等,先生笔力所及,真是天上地下,古时今朝,所论之广,所议之精,几乎让人目不暇接,难以置信。有时,因情势的需要,他会就一个问题,写多篇文字。比如关于“三一八”惨案,关于雷峰塔的倒掉,关于文人相轻等问题,他各写作一组文字,力求将深入地就剖析问题,或者借以发表对于社会或者文化的批评。
最能够体现先生之韧的,当是他的战斗精神,即所谓不战则已,战则不止的斗争精神。散文诗集《野草》和部分杂文,很好地呈现出了这一点。不仅自己战斗,他也鼓励青年同样战斗,纵使面对的无物之阵,也须战斗到底。否则,就是失败,就是会在沉默中灭亡,以前所获得的战果也都将失去。他甚至愿意做团死火,为了能够使青年获得新生,使新社会早些到来,不惜与黑暗邪恶者同归于尽。
这种坚韧的决绝的精神,在中国传统中是少见的。屈原有类似的理想气质和执着精神,但更为接近的,要数嵇康了。这种拒绝宽恕与和解的精神,是很动人的,特别是在我们这个事贵因循、提倡忠恕的国度,这种精神有其价值与意义。
另外,先生的反抗绝望与虚无的理路与精神,对我的影响也很大。这大概也是为何自己倾心尼采、纪伯伦等人的缘故吧。先生馈我良多,限于篇幅,就不再罗嗦了。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必须辨证的对待鲁迅其人其文,否则可能会“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如前文所述,深刻常与偏激同行,鲁迅在批判具体对象之时,往往抓住一点,将类似的诸问题融在一起,而不及其他,他的批判是针对某类现象的,而非针对具体人和事的。
然而同时,难以否认,鲁迅很多时候,是有人身攻击倾向的。有时,他未能全面了解事实,所做出的判断,就未必客观公正了,那些被他骂作“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之类者,有时是很无辜的。他对于现代评论派、顾颉刚和章士钊等人的评价,显然是不全面,有时甚至是歪曲的。他及“五四”时期的诸人,对待传统文化的态度,也缺乏辩证性,有些批判和指摘是无理的,甚至是错的。
(许寿裳作《鲁迅传》)
诸如此类问题,我们不能一味地怪罪鲁迅先生,毕竟旋涡中人,由于利益与情势等的影响,往往会失之义气。而且,他所在的时代与我们的也不同,我们不宜苛责前人。况且,他不可能像后人一样,能够在较全面了解事实的基础上,做出超越的评判。因此,要理解鲁迅,就必须全面了解他的人和时代。真正做到知人论世,然后才能谈得上学习和研究。
同时,我以为像鲁迅这样爱冲动爱走极端的人,应多加谨慎,防止由于自身性格弱点,而做出对他人不公正不友好的事情来。鲁迅先生性格中,似乎具有一定的攻击性,这种攻击性用在作文上,会使得文字变得深刻活泼,但若在人际交往中起作用,效果可能是不大理想的。这或许是鲁迅先生,不能很好地处理人际关系的一大原因吧。
因此,我们有必要把做人与作文区别开来。做人作文,都要真诚,但其中的不同处也需注意。而且,应该不断增进对自我认知,同时持续地开展自我完善和自我教育。我不认为这种自查自修,等同于自恋和自残,相信只要把握得当,这种自省习惯,将使我们走得更远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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